> 颤抖着嗓音,我哑声道:“报警,姐夫!先报警。” 余阳点头,用沾染血迹的手去拨打电话。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,踉跄着撬开车窗。 从车内逃生,半跪在柏油地上时,甚至已经开始在剧烈的冲击和疼痛下意识不清。 疼。 说不清是哪里疼。 我怀疑我的肋骨断了一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