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。 余阳抱着浑身淌血的季淮,动也不敢动,像是石头一样守在她的身边。 不知过了许久,跟土地相接的脚面冻得发麻,远方才终于传来警笛的声音。 在看见救护车的那一瞬,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。 季淮送往医院,抢救了一天一夜。 我在包扎好伤口以后,去楼下买了点饭,递给了在门口一直站着的余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