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说的徒弟呢。”苏昌离盘腿坐在了云栖身后,抱着手,带着斗笠低声说道。 他总觉得云栖是在忽悠他,趁机跑出来,把他拐来这钱塘游玩。总归他不是神神叨叨的阴阳家一脉,他就是个纯粹练剑的,可不信那天命一套。 “唉,别急呢,这不是在等着吗?”云栖一手撑在了桌子上,支着脑袋。 她昨日夜观天象,这徒弟确实在钱塘的这个小镇子,上面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