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的侍女，也许这便是玉红烛口中的玉秋霜的侍女清泠，若真是，那么有些话能信。“我记得有两句应该是，心系明珠情难解，华花飞絮惹相思。”侍女回想了一下，开口道。

“明珠？”方多病一下子有些惊了，没想到还知道了这种。

“云娇姑娘情系明珠？”方多病吃惊道，又是一个看文字的……

李相夷心里啧了一声。

“这可是玉秋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