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阐截有何不同?”没有立刻回答,镇元子倒是有些欣慰了,至少在这一刻云栖的清楚认知,不似从前的万事不入心模样了。 云栖顿了顿,把玩着手上的璎珞佩,摩挲着上面的莲纹。“一个顺应天数,爱之天所爱,厌之天所厌?一个有教无类,谋求一线生机?”迟疑的回答,思考了良久,云栖才开口说。 “这般说倒也是没错。”镇元子点了点头,想想当年可不就是如此,人阐截分开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