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，练尖所致之处，已经结出一片冰霜。

“嗯，来杀你。”云栖点了点头，被拆穿了也没有太多情绪，反而是直白的承认了，“不可否认，你有一个很好的师父，叫李长生还是南宫春水来着。”

话音落下，李寒衣的目光紧迫，面色彻底冷了下来，瞳孔一瞬间收缩，似乎没想到眼前的神秘剑客居然对这种秘密之事都知道。

“可惜了，他不在这里，救不了你。但我也很佩服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