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吱呀一声, 包厢的门被轻轻推开了,腰间挂着无极棍,手握长剑的红衣劲装青年站在了门口,一只手上捏着那颗从接下以后,便不曾离手的明珠。把玩在指尖转着,灼灼的目光似要洞穿人一般,盯着榻上舒懒的女子。 桃花眼儿中一时犹如乌云盖顶,一时又是喜悦,直到对上那双几乎铭刻在他心头,恍若星河的银灰色双眸。 “你来了呀。”清脆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