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来了?”叶鼎之挥了挥手,“留下剑谱,你们走吧。” “走?”紫衣人将剑谱放在了地上,眉头微微一皱。 “我知道你们都是师父的心腹,但我不是师父,他死了,你们应该从哪里来回哪里去,或者你们自由了,至于我,一个人便很好。”叶鼎之双手枕在头下,望着天上朗月,也就是北面的方向。 为首的紫衣人犹豫了一下,还是摇头,“主人的命令,不敢违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