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个,百里东君也失落了一点,为他那刚萌芽就被掐断的好感,啧,往事太糟糕,实在不堪回想。 “然后她问了我一个问题。”南宫春水又道,五指张开,又握紧,但手中空空的,就像他这一百多年,永远都是晚了一步。 “什么问题?” 南宫春水看着握紧的拳头,声音低哑了下来,“既然三十年一世,三十年后抛弃这个身份后,姬虎燮的过去你待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