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进大门的那一刻,秦楼月才猛然惊觉。 他刚刚是在做什么? 放着手中急需要处理的文件不看,反而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,甚至还像个怨夫一样愱忮别人、猜疑朋友。 仅仅一瞬间,秦楼月感觉到胸腔的某个部位像是被针刺了一下,明明只痛了一小下,可他却被刺得久久无法回神。 “秦楼月?” 褚炽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