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默契地扮演着这场游戏的旁观者，等待着褚炽发现自己被欺骗之后愤怒失控的样子，然后自己再作为一个风度翩翩、良善之至的拯救者的形象出现。

而这些暗涌的情绪，褚炽全都看在眼里。

他们太自负了，这种自负是他们自己都没能觉察到的，就像姬探雪从未怀疑过自己那拙劣的演技是否真的可以骗过褚炽。

一厢情愿地将自己看作一个掌控全局的情感高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