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,“没有解药。”

苏妘深呼吸了一口气,又一次摸着他的手腕,替他诊脉,“这种脉象,如此寒冷,我亦是第一次见。”

“你服用过温补的药吗?”

容洵点头,“试过了,无用。”

苏妘又问:“那么针灸呢?”

后者依然点头,“没有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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