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还是抑制不住的怨恨和愤怒,“你求娶我,将我囚禁这么多年,事事都依着你,你还要让我如何?”

“要你如何?”

平西王淡漠的看向平西王妃,呵笑了一声,“他是如何对待阿贤的你不是很清楚吗?”

“我给他去过信,要他好好待阿贤了,我又不是他,能左右他什么呢?”

平西王越说越觉得委屈。

罢了,有些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