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记得。”

丁老头爱怜的看着容洵,“哪怕是你师父,他们都是欢乐的离开的,你......”

“你究竟做了什么,竟这么严重。”此刻,丁老头早就认定,容洵肯定是遭受反噬了。

他曾是前前任监正捡回来的洒扫弟子,容洵的师父,包括容洵,入门的知识都是他教的。

他真的没有想过,还要给容洵教徒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