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老头嘴唇翕动,容洵处事向来稳妥,他不过是学了些皮毛,管不了这么大的事情,只道:“我胡说的。”

胡说?

道长说话都这么任性?

丁老头心虚起来,“实际上,我和景文这样的,也算是钦天监的洒扫人才,娘娘不必称我道长了。”

他也只是被捡回来,没什么天赋的人。

这些年学得多了,他觉得自己比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