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看到容洵一步一步,很是艰难的踏步进来。

天气本来就热。

他穿得十分凉快,那纱衣若不是里面一层稍厚,怕是都能看到肉。

尽管如此,容洵的那张脸,红得像蒸熟了的虾子,与他那一头的银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“你,你的头发......”

他宛如一个沧桑的老人。

那一头白发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