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恕臣不能给皇上行礼了。”

萧陆声走过去,坐在一旁的长凳上,凝眸看他,“怎么会搞成这样。”

早在天牢外边,他就看容洵不对劲了。

这会来看,果然如此。

“在天牢,施法过多,有些伤了元气,休息几日便好。”容洵并无隐瞒的说。

萧陆声拧着眉头,最后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来,“这是朕从李院使那儿拿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