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那人就跟哑巴一样,说不出来。”

“让他写字吧,关键时候就像蚯蚓一样,弯弯拐拐,完全认不出什么来。”

“这么奇怪?”苏妘觉得莫名。

正是这时候,远处有侍卫护送着水过来。

宫中还算灯火通明,不会儿,苏妘便看清楚,来的是容洵。

他披着厚重的披风,迎风走来的时候,还不住的咳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