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我该怎么办。”她声音细小如蚊蝇,“容大哥他是好人,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。”

“还是说我重生是错了。”

没有人回答她。

看他洗干净了脸,换了一身容洵的白衣,与他红铜色的肤色形成天差地别。

像是有些滑稽。

她觉得很好笑,但笑不出来,更多的是心酸。

苏妘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