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画家说的是‘再见四季’?” “是的,阮女士。” 鲍米尔汗手拿听筒咽了口唾沫,感觉事情似乎不简单。 “他长什么样子?” 阮文急切询问。 鲍米尔汗下意识回头,不过只看到封闭的大门,他道“一位中年白人男子,身材臃肿,有点邋遢。” “白人男子?我知道了,让那位画家稍等,我这就去画廊!” 说罢,阮文结束了通话。 骆文在一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