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舍不得姐姐就这么去了。老爷委屈我,我自然不敢说什么,毕竟这辈子都这么过来了,要委屈,早也委屈惯了。只是安儿……” 什么安儿?什么姐姐? 像有一柄利斧,直直劈如云媞心口。 这声音,她想起来了! 这女人葛氏,是爹早年守寡的远方表妹,带着女儿来太傅府投亲,已经十几年了。 当年,是祖母怜她年纪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