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颤巍巍地举起双手。 就是这双手,抓着砚台,害死了娘? 可她、她却什么都想不起来,想不起来! 云媞抬眼,看向娘那张小小的、薄薄的牌位。恍惚间,只觉得好像又看到娘亲一身酱紫色半旧常服,笑着对她伸出双手,“娘最喜欢这件衣裳,这衣裳的袍角儿,是娘的好媞媞第一次捉针缝的。娘就死了,也要穿在身上带走。” “娘,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