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怕。”傅轻筹轻轻拍了拍云媞后背,又向芳草,“去院子里跪着喝完,再进来伺候。” 芳草颤抖着端着药碗,流着泪去了。 闹了这一早上,傅轻筹叹了口气,揉了揉额角。他看向云媞,有些无奈,“痴儿可瞧见世子哥哥的玉牌?” 他是刚走出大门,便发现腰间玉牌不见,才折返回来。一路寻着,竟看到了这么一场大戏。 也是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