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,若被小夫人瞧见,又要没日没夜地闹。真哭坏了身子,你我担待不起!” 昏迷的芳草便被人半扶半拖着,扔进了二门东北角一间耳房。 她这一日迷糊的时候多,清醒的时候少,直折腾到二更,实在撑不住,才拖着身子央求二门上守夜的更夫背着她,去了外头医馆。 芳草这一去,直到第二日下午申时方才回来。 彼时,云媞刚洗了头,搬了矮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