硕大的木质浴缸里,水放得极热,又洒了大块海盐进去,蛰得云媞掌心未全愈合的伤口,一阵阵发痛,只能举着,不叫沾水。 洗到一半,傅轻筹来了。 男人挥退来福,自己站在浴盆中的云媞身后,双手搭上她双肩,“痴儿,你今日到底……被碰了哪里?” 水汽氤氲着升起,遮住云媞脸上微冷的笑容。 “世子哥哥,痴儿怕,好怕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