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、是!”何傅氏忙着答应,指使下人,“去!快去办!” “那、那贱人……”何璞玉一想起来刚才,刚刚脱了裤子,就挨了一刀,就觉胸口涌上一股子怒气,如火一般烘烤着四肢,“那贱人无处可去,定是、定是回了那院子。” 何璞玉紧咬牙关,忍下眼前涌上的阵阵黑雾,“待院子到了手,我要把那贱人,千刀万剐!” 提到院子,何傅氏哭声一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