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醒来。 药奴只觉脑后还一阵阵地隐痛,身上也发软发痛,原是被结结实实绑在了一张高背椅上。她扯了扯嘴角,脸上肌肤松弛的感觉,知道自己那张人皮面具,已被扯掉。 “小姐,她、她竟真的不是张婆子!” 眼前视野逐渐清晰。 她认出,自己这是在一间逼仄的耳房内。 那小丫鬟来福只看了一眼她脸上的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