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怀肃抬起受伤的右手。碎瓷片刺入掌心肌肤,鲜血汩汩流淌,瞬间染红了袖口。 痛。 可他的云媞,成了痴儿,连痛都不知道。 用针扎、用热水烫……她还经过些什么? 李怀肃想都不敢想。 他看向台上那撒娇卖痴,惹得观众哈哈大笑的丑角,目光倏地一厉,猛地攥紧颤抖的手指。 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