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内多了一个大洞,风呼呼吹过,扯下她丝丝缕缕血肉。 痛到窒息。 云媞遥遥晃晃起身,她扯着唇角笑了,“原来,在殿下眼中,臣女竟是这样的人。” 只配做见不得光的外室。 “那便……不必了。”每说一句话,云媞都觉得是喉间在吞吐火焰,火辣辣地剧痛。 她深吸一口气,自腕上褪下玉镯,对着窗外圆月高高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