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的光影一阵晃动,整个人好像沉在水底一般,遥遥地看向李怀肃,“殿下,您每日自有安排,又何须跟我说呢?”她微笑一下,“我不过是客,怎么管得了主人如何行事?” 一阵痒痛猝不及防袭上心口,李怀肃没能忍住,背过身去咳了几声。 他脊背都裹在墨绿色缎子中,像一杆随狂风飘摇的瘦竹。 云媞不自觉皱眉。 往日,李怀肃这咳疾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