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枫脚下一绊,险些跌倒。 她自诩清高,从未如今天这般受尽屈辱。只觉云媞的话,像又在她胸臆间点了一把邪火。 冷枫猛地回头,眼眶涨红,“我不过是遭到殿下误会,今日狼狈了些,竟连你也要上来踩上一脚!” 一个终身见不光的外室,又得了那样的疯病。 这样的女人,就一时迷惑了殿下,又岂能长久得了?有什么资格对她指手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