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云安只觉心跳越来越快,有些慌乱。 没人迎合,她脱簪请罪的大戏就唱不下去。难道……真的要她在太子卧房的门口,当着这些下人的面,自己脱去外袍? 这……不是羞辱她吗? 心慌和骤然涌上来的屈辱感觉,让牧云安眼眶全红了。 太子真就这么怨她,恨她?连给她一个台阶都不肯? 牧云安用力地咬着嘴唇,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