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 这般乖顺听话的云媞,在李怀肃记忆中几乎从未有过。 他拉云媞坐在圆桌边,上面已经布满了精致的素斋。 云媞差狗尾儿来寻他,说是要一块用晚膳。他本想去云媞院子,可思来想去,怕传菜的下人进进出出,平白惹人注意,便改到了自己房中。 李怀肃手中玉著指着云媞跟前一碗甜汤,“这道神仙醉,就属玉清观做得最好,专供那些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