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痛,心中尤觉不解恨,伸手死命地掐着绿萼手臂内侧的嫩肉,隔着衣衫生生掐出几道血痕,方才停手,“你这贱婢……” 绿萼痛得浑身颤抖,她拼命忍住:“小姐,奴婢虽未能把这药给那外室下到碗里,却打探出一个消息……” “什么消息?” 绿萼垂下眸子,小声道:“说是、是……太子之所以那样宠爱那外室,都因为、因为……她为太子诞下了骨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