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是无辜遭难,你们……却是活该。” “你!” 牧云安只觉胸口升腾起一股怒意,脑中似乎有一千只钟鼓同时敲响,振得她身心欲裂。 牧云安:“我受不得?明明、明明我已经受了那么多年,那么多年!” 云媞上前一步,“你在牧家这么多年,娘何曾给过你什么委屈受?” 牧云安尖叫着,泪水飞溅:“怎么不委屈?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