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哪儿去了?只是、只是安儿的性子,在家时一贯是最柔顺不过的。你、你当真见到了她本人?你听真切了,是她说的,不是旁人?” 想起那纱帘后影影绰绰的窈窕倩影,还有那一看就价值千金的纱裙,头上的发簪…… 孙氏恨恨一咬牙:“自然见到了!我又不是没见过牧云安,难道还是认错了人不成?” 地窖里那个男人的嘶哑喊声在耳边回响,牧殊城少不得又问:“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