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云媞被掐得喘不上来气儿来,不禁嘤咛一声。 在李怀肃背后,伸出了一只小手。 在男人背上,轻轻滑动。 就像弹奏琴弦。 极轻极轻的触碰,就像羽毛一般,却直直让人痒到心里。 李怀肃呼吸都重了些。 大车还在稳稳地走着,暖帘垂下,还是隐隐可闻外面的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