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尾儿舒展了一下发酸的筋骨,把布袋儿小心揣在怀中,悄声离去。 云媞屋里刚折腾了这么一场,府中众人也是累得人仰马翻,迫不及待地各归各处补觉去了。 狗尾儿蹑手蹑脚地摸至偏房窗下,小心地把窗纸捅了一个小洞。透过那洞,隐约瞧见刚才的男人脸色煞白,卧在床榻上睡着。 他欺负了小姐,自己倒好好儿的。凭什么? 狗尾儿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