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殊城瘫在床上,回想过去,只觉得一颗心被悔恨反复地灼烧。 想当年,他金榜题名,无限的风光。多少家中有未嫁女儿的勋贵人家都在榜下,等着捉婿。被接来盛京的娘,几乎立刻都挑花了眼。今日想娶将军府的娇女,明日说还是要宰相家的幺儿。 可牧殊城自己想得清楚。 他虽是状元及第,可最初几年,官位想必也不会给得太高,俸禄也不可能太多。在国都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