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她一顿,骂她几句,至不济亲自送押送她回家,逼着她嫁到那马家。除此之外,还能如何? 她心已死,这些她全都不怕了。 “你倒想的透彻。”花嬷看着眼前头发还湿着往下滴答水的牧鸳鸳。面对面离得这么近,她发现这女孩儿年纪极小,也不似自己之前所想的那样,是一心想要勾搭太子的淫贱材料儿。 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罢了,性子倒还偏果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