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冷风站了许久,送走皇帝,又咳了一会儿,才回到云媞丹房。 他来之前,已经差人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云媞,免她担心。 如今,一进屋,李怀肃见云媞迎上来,露出了个稍显疲倦的微笑,“父皇走了,没事了,都没事了。” “殿下,”云媞握住他冰冷的手指,引他坐上床榻,“下人传话不清不楚,殿下再跟我说说,鸳鸳如何就、就跟着牧家人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