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景澄的这五个字说的十分的清晰,但是听在苏绘的耳中,却好像是一种特别小众的外语一样。 她能够清除地听到这几个字的发音,但是组合起来是什么意思,苏绘是一点都不懂。 “你说什么?” 林景澄好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,往前走了几步,在离着苏绘一米远的位置站下,带给苏绘一种压迫感。 “你没听清楚吗?我说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