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杨士奇才明白,朱允熥此举,并非玩弄权谋。 但无论如何,此事既已许诺,并昭告了天下,便断无“悔诺”的道理。 “日后再有什么发明创造,朝廷皆不必这般封赏,但这次不一样。”知晓朱允熥心中的顾虑,杨士奇又补充道。 “言之有理。”朱允熥回过神来。 诚如杨士奇所言,如果他公开宣告天下的事都悔诺没有兑现,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