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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病突然开口，却是对着高灵说。

此刻，其虽然是植物人，但并非真正意义上的那种植物人。

她只是被植物体化了身体。

意识五官依旧存在。

也就是说，刚刚宋病所做的一切，她都十分清楚。

只可惜，讲不出一句话，做不出一点反应。

而宋病的脑力，却能感受到其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