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欢在原地站了两秒,看着Miss宁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,一时有些拿不准她今天说的这番话的用意在什么地方,自己昨晚陪陈易冬去的那个宴会,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?她若有所思地想着,却没能想个明白。 因为越是想,就觉得头越胀,实在是难受极了。 都怪自己,昨晚和那么酒干嘛?清欢揉着额角,无奈地朝自己的座位走去。 “清欢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