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冬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清欢又反应过来,觉得有些不对,这样说好像显得自己连孩子都不如,她有些气结地问,“你才奇怪呢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 陈易冬抬头又看了天空的烟花一眼,然后漫不经心地说:“和家里人回来的,扫墓。” “你也是这里的人?我以前怎么从来没看到过你?”清欢看了他一眼,想了想问。 她家乡的这个小城很小,城里的人总是或多或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