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从身旁的纸巾盒抽了一张纸出来递给她,“以后离莫何和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远一点,事情远比你想象的复杂,有些东西比丢了工作更可怕。” 清欢转过头来,接过他递来的纸巾,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后,有些不解地问:“什么意思?” “你别管是什么意思,总之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。”陈易冬神色淡淡的,一副懒得再继续和她解释的样子。 清欢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