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里是吃苦头,不过可以给你个编外的身份,有空可以找我交流。” “谢谢吴老师!” 李垂文直接称对方为师。 吴教授摸了摸胡子,倒也没对这个叫法有什么意见,他年逾花甲,见识过太多的人和事,看人自有一股毒辣眼光。 他看得出来,李垂文这小伙子是抱着求知欲来的,他是想学到点什么,但是像他这样的生意人,不一定能专心于一门学问中。 所以吴教授答应给他指点讲解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