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代言人。

没有流量和影响力，也没有粉丝带动。

难道，以后要拿他们的爱情故事营销吗？

简直可笑至极。

商言很是坚决，清冷眼眸中带着一抹愧疚：“没有商量的余地，这是她的梦想……”

话毕，程潇潇很是爽快的签了字。

“我明白，我也不想听你们的故事。”

对于她来说，没有什么比拿到这笔投资更有用的了。

双方签完字之后，商言手机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