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的人,连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冷淡。 她系上安全带,眼神直视着后视镜,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林浅,眼神之中带着难得怜悯。 车发动之后,程潇潇闭上了双眼,长长的睫毛垂了下去。 她自己都这么惨了,还有什么资格心疼别人? 商言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盘上,转头看向她:“你今天做的不错。” 听着这样赞赏的话,程潇潇只是浅浅的笑了一下,眼中并没有太大的波澜。